甄谨明有蓁蓁,他不也有结婚证?两人筹码相当,他没有比那姓甄的差。
周聿桁终于把自己顺过来,熄了烟,上车吩咐司机:“最快速度回京北。”
......
江曦瑶买了一束花回家,正在修剪花枝,门铃响起。
她打开门,看到门外的男人无比惊喜:“聿桁!”
一早上因为鲜花而美好的心情更好了,她忙不迭给他拿拖鞋:“你穿这个,全新的,我特意给你买的。”
拖鞋买了很久,周聿桁却是第一次来。
江曦瑶满心欢喜,丝毫没注意周聿桁的不对劲的神情,进屋拿起桌上的百合欣喜跟他分享:“聿桁你看,花店的人说百合的花语是祝福和好运,我今天果然有好运,你来找我就是我最好的运气!”
一支剪下来的花茎掉到地上,周聿桁踩上去:“你跟温苒说你怀了我的孩子?”
江曦瑶愣住,所有欣喜瞬间烟消云散,对上男人阴鸷沉冷的眼睛,她的心咯噔一下,磕巴狡辩:“没、我......我没有。”
周聿桁根本不用求证,温苒不会说谎,更不屑在这种事上说谎,而江曦瑶做得出这样的事。
他的眸光像把利刃:“你知道我没查清楚,就不会找过来。”
江曦瑶心虚不已,被他的视线逼得节节败退,脚不禁往后挪,腰撞到桌子,她手往后撑拂倒花瓶,花瓶里的水流了满桌。
“......是、是温苒说的?”
周聿桁步步紧逼:“我只要你回答你是什么时候说的。”
江曦瑶:“......”
周聿桁:“说!”
江曦瑶像受惊的小鸟抖一下,良久才抬起苍白的脸看他:“现在说以前的事还有意义吗。”
以前?周聿桁心往下沉了沉:“所以温苒三年前才执意要走。”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