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桁:“就算发射到天空的火箭,要想回来也能回来,你说为什么就回不去了?”
萧昭:......因为你是恋爱脑,别人不是。
萧昭拿着文件和笔绕到周聿桁那边,哄着:“回得去回得去,你先把文件签了,我再跟你细说。”
周聿桁掀眼看他,眼睛里都是血丝:“你说。”
萧昭说个der,只能用哄幼儿园小朋友的语气先哄:“这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你先签字,签完我们慢慢说。”
“先说。”周聿桁坐起来,从茶几下层抽出笔记本,明明一身颓丧之气,神情却无比认真,“说吧,我都记下来。”
萧昭郁闷抓抓头发,一屁股在沙发坐下:“桁哥,你说你这是何必呢。”
“你说这是何必......”周聿桁一边重复一边在键盘上敲字。
“这句不是。”萧昭再次觉得恋爱脑该列入重大疾病范围,按下他的手,“桁哥,你醒醒吧,嫂子要对你还有旧情,就不会跟其他人生孩子,她心里都没你,你干嘛还要作践自己。”
周聿桁慢慢转头看他:“我现在很贱?”
萧昭:“无敌贱。”
“那为什么还挽回不了她?”
萧昭哑然两秒,骂了句国粹。
“好好好,”萧昭气到失语,头抓成鸡窝,“如果你们两口子是想联手逼疯我,恭喜你们,你们做到了。”
周聿桁对逼疯他毫无兴趣:“帮我想想办法,项目我亲自帮你盯,让你做成这一单休息三年。”
......
蓁蓁从幼儿园回来,兴奋跟温苒分享幼儿园的事。
“妈妈,小泽邀请我参加他妈妈的生日会!”
温苒:“嗯?”现在幼儿园的交际都广泛到这种程度了吗,连妈妈的生日会都要邀请。
温苒问:“只邀请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