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苒发现这人只要断情绝爱,基本就是无敌状态。
江曦瑶秒变柔弱被欺负的小白花,双眼委屈又诧异地望着温苒,眼角的晶莹不知是泪还是水。
“温苒......”她声音带着细弱哭腔,“我知道你讨厌我,但你也不能这样......我也有尊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温苒真的很想给她鼓掌,真诚建议:“你这演技不进军娱乐圈可惜了。”
江曦瑶抽噎的声音顿了下,望向病床上的男人,似才发现他醒来,眸子惊喜亮起,又立马暗下去,扭头仓促擦了擦脸上的水。
将那份“我不说委屈但你自然看得到”的感觉演绎得淋漓尽致。
温苒把江曦瑶碰过的水杯扔进垃圾桶,靠着柜子静静看江曦瑶表演。
“聿桁,你要不要喝水,还有哪里不舒服,要叫医生来吗?”
江曦瑶顶着一双兔子似的红眼睛走过去,温声细语地问。
见周聿桁不说话还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很是欲盖弥彰地盖了下眼睛:“我没事......就是眼睛进沙子了。”
窗户都没开的病房哪来的沙子?
周聿桁还是不回答,眼尾余光掠了眼另一边的人,启唇:“出去。”
温苒知道这话是对她说的,瓷娃娃受委屈了,只让她滚蛋,算很客气了。
她直起身子就要走,男人沙哑的声音又响起:“没让你走。”
温苒:?
江曦瑶:?
空气静了片刻,江曦瑶僵硬转眸:“聿桁,你的意思是......我走?”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