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周聿桁想留都没借口留了。
温苒还挺客气,送他到门口,说了句:“谢谢。”
周聿桁单手插着兜,挑眉:“突然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是先礼后兵,跟着扇我一巴掌吧。”
“......”温苒,“你要想也不是不能满足。”
她顿了顿:“警局给我打电话了,是你带人去的吧。”
周聿桁还以为关系突然变好,是温苒发现他的优点了呢。
“用点小办法她就承认了,那条狗一闻到酒精就应激,逮谁咬谁。”
温苒:“你所谓的‘小办法’是什么?”
“别用那种看坏人的眼神看我,我最遵纪守法了。”周聿珩单手插兜,一身坦荡,“就跟她谈了会儿心,玩了会儿游戏,可能投缘吧,她一下就承认了。”
温苒当然不相信周聿珩的手段像他说的那么干净,但女人罪有应得,她也不圣母。
......
这事告一段落,平静过了个周末。
星期一上午,温苒又收到花。
这次是香槟玫瑰。
卡片上依旧是油死人不偿命的话。
不要保持距离,我想跟你超薄零距离
温苒忍无可忍,打电话过去。
“周聿珩,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