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紧急,何先生莫要怪罪我的鲁莽。”
何烈摇头,顺着江风的手爬了起来。
只是拍了拍身上的灰,轻笑道。
“我何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
语间,眼里带着一种傲气。
这是个直性子的人,不过太直的人,在社会上是要吃亏的。
也就是他父亲是何家族长,在香溪这片地上,没有人敢刁难他。
何烈转头,看向自己的弟弟,眼中出现了怒意。
“何五奇,你刚才那么做,是不是存心想害我?”
“我?冤枉啊,大哥,父亲,江兄,我,我真不是存心的。”
何五奇额头冒着冷汗,痛的直吸凉气。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望着脚上挂着的那块木板,一脸的委屈。
“也不知是那个没有公德心的混蛋,在路上扔了快板子。”
“这块板子,好悬让我费了一条腿。”
何烈这才注意到,自己弟弟的脚已经挂了彩,面色稍缓。
“真是祖宗有灵,我和父亲走在前面,都没有踩到,偏偏让你踩到,这就是报应。”
“我是你亲大哥,你却联合外人指控我莫须有的罪名。如果你不是我亲弟弟,我真想把你喂了何家的血尸。”
“住口,逆子,你怎么能对你弟弟说这种话?你们是兄弟,怎么能做出兄弟相残的事?”
江风看着何家这三人的争吵,脑中一激灵,差点忘了正事。
老宅没有任何护宅的手段,外面那些冤魂,随时都有可能闯进来。
正面虽然被灵符护住,当剩下的后院,还有左右,灵符可保不了这么远的距离。
江风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叠黄纸,又取出一根狼毫毛笔,接着拧开了一只小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