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
而此时的玺园。
霍沉越刚刚换了衣服下来,便看见厉澜山和陆江白两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着话。
“霍爷,你这是要去公司?”陆江白挑眉,“要不要这么拼?”
只不过,他却也知道,虽然伤口看着骇人,但是也没什么那么吓人。
再加上水果刀小巧,而且也没有伤到要害位置,依照霍沉越这牲口般的强悍体魄,估计不出三天就会自动愈合。
可伤得轻归伤得轻,可到底也是伤,哪儿能当没事儿人似得?
“你们两个还有事儿吗?”霍沉越不答反问,面无表情地系着扣子。
“我说霍爷,这强扭的瓜不甜,那小丫头都拿刀捅你了,你还打算继续把她留在身边......”
可还没等他说完,霍沉越便冷冷地扫过去一眼。
厉澜山立马抬起双手做投降状,然后在嘴边一划,做了个拉拉链的闭嘴动作,沉着脸扭头坐在一边,闷头将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绷着唇角没再说话。
陆江白瞥了他一眼,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霍爷,按理说,这是你的私事,我们做兄弟的不好插手,可那小丫头明摆着就不喜欢你,她......”
“我知道。”
霍沉越冷着脸打断了他的话,“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陆江白和厉澜山不由得对视一眼。
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再说下去恐怕就真的伤感情了。
厉澜山站起身来,径直走到霍沉越身边,从他的手里拿过车钥匙,“走吧,我正好也要去一趟公司,我送你。”
......
转眼间,秋季运动会将近。
阮念念跟周陆两人作为领舞几乎天天都要到舞蹈教室彩排节目。
而从她那天回到学校后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可霍沉越那边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既没有给她打电话,更没有给她发短信,就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阮念念知道他肯定是还没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