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都怪臣妾,没有保护好许贵人。”燕霁雪低声请罪。
身为后宫最高位,任何妃嫔出任何事,都是她的失职。
刘景煜宽慰似的看了她一眼,“不妨事,不必自责。”
许娴贞昏迷了一天一夜才终于醒了过来,却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每到夜幕降临,就会格外恐惧,恨不得将所有的蜡烛都点上。
可蜡烛点得太多,她看到那些红光,便会更加害怕,每每夜不能寐,也只有刘景煜在她身边时,她才会多几分安稳。
连着五六日下来,宫里其他人就有了其他猜测。
“该不会是故意的吧,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皇上勾在她那里,真不知道怎么想的。”刘婉心冷冷一笑。
西陵留月也漫不经心道:“果然诡计多端,皇上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这段时间,西陵留月慢慢缓过神来了,不再听燕霁雪的话去学着做各种点心,开始学起刺绣。
有一次心血来潮送了一个香囊给刘景煜,被夸了两句,她心里很是满足。
因而对刘景煜也多了几分女人对男人的欣赏与占有欲。
何况她这个人向来争强好胜,跟这么多女人一起角逐同一个男人的心,对她来说是一个解闷的好法子。
“你们不要那么说,许贵人是真的受了伤。”燕霁雪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