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霁雪跟曲良筹在旁边看着,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几分畅快。
西陵珏目眦尽裂,一会儿抱着头大叫,一会儿又捂着肚子哀嚎,那药犹如万千只蚂蚁在她身上噬咬,用不了一会儿,便瓦解了他的意志力。
在他半死不活之际,曲良筹命人将他拉起来,点燃蜡烛,将铜镜放置好,又拿起那小儿玩耍的拨浪鼓,在他面前摇啊摇。
西陵珏已经被折磨得快疯了,烛光摇曳之下,铜镜里自己那凄惨的样子,耳边拨浪鼓的声音又像孩童的嘲笑,挥之不去。
他试图挥手去阻止曲良筹,可随着拨浪鼓声音越来越急促,他的意识竟然也被剥夺。
一会儿之后,曲良筹对燕霁雪说:“成了,等他醒来,他就成了咱们的傀儡,让他干什么,他就只能干什么。”
“那我让他去命令蛮族大军退回去,让他们的主将前来投降如何?”燕霁雪戏谑。
曲良筹摇了摇头,“这个怕是不行,他是个心性坚定之人,这种药对他的控制是暂时的,也不知道他究竟什么时候能挣脱,所以咱们得尽快动手,当务之急还是先利用他为将军解毒。”
没一会儿,西陵珏果然醒了过来,目光茫然,无措的望着燕霁雪,像个半傻不傻的。
“这黑曼的解药是什么,尽快交代。”曲良筹说。
西陵珏挠了挠头,声音僵硬地说:“解药,在,长信手上。”
他明显就是在跟自己的意识作斗争,试图战胜它,却又被药物控制,无能为力。
燕霁雪就让他写信给长信,让后者送解药过来。
西陵珏也照做了。
信很快送了出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