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要不了几天大家的身体就会慢慢好转,解药煮出来还可以给其他人进行预防,以后不会再有被感染的人了。”
听了这话,燕霁雪悬着的心才终于缓了下来。
三日后,瘟疫终于得到控制。
燕霁雪披着单衣坐在主帅帐内,右肩的伤口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时不时传来阵阵痛感。
帐外传来欢呼声,是痊愈的将士们在庆祝新生。
“将军,您该喝药了。“”松月端着药碗进来,眼下还带着疲惫的青影,但她状态很不错,唇角勾着笑,“将军,您不知道您现在已经是大家心目中的神了,所有人都在说,要不是您当机立断,为大家采来救命药,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燕霁雪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这药苦得惊人,还带着一股腥气,是医师专门给她调配出来补身体的。
“将军,将军!”沈厌带着好几个人一道走了过来,大家步履艰难,是因为抬着一头硕大的野猪。
“将军,瞧瞧咱们今天猎到了什么?”沈厌面孔黝黑,一排牙却整洁白皙,“将军这次受了大苦,这是兄弟们特意猎回来给将军炖肉吃的。”
燕霁雪哭笑不得,走上前一看,好家伙,那野猪还没死,挣扎着试图逃跑。
“将它炖了,大家今天晚上喝肉汤。”她豪爽一笑,引得大家开怀大笑。
“陛下又来信了。”这时,松月犹豫着从怀里取出一封火漆密信,“这已经是个月内第三封...”
燕霁雪眉头微蹙,脸上的喜悦瞬间烟消云散。
她没接那信,只是望着帐外飘扬的军旗:“念。”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