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松月匆匆走来,“陛下带着太子和谨烨殿下来了,说是要检查功课。”
燕霁雪点点头:“本宫这就去迎接陛下。”
花厅里,刘景煜端坐在主位,谨承和谨烨恭敬地站在一旁,各自捧着功课。
燕霁雪进来时,正好听见刘景煜在提问。
“《论语》有云:君子不器,何解?”
谨承挺直腰板,声音清朗:“回父皇,此君子当博学多能,不可如器皿般用途单一。”
刘景煜微微颔首,又问:“那为何又说君子不重则不威?”
这次是谨烨抢着回答:“儿臣知道!这是说君子若不庄重,就没有威严!”
刘景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不错。”
随后,他停顿片刻,稍作思索看向谨承,“你昨日作的《荷花赋》,朕看了,立意尚可,但用典不够精准。”
谨承虚心受教:“儿臣谨记父皇教诲。”
燕霁雪站在门边,看着这一幕,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刘景煜虽为帝王,但对孩子们的教导却从不马虎。
但凡有时间,都会亲自指点。
“母后!”谨烨眼尖,第一个发现了她,欢快地跑过来。
燕霁雪摸摸他的头:“烨儿乖,功课做完了?”
“做完了!父皇还夸我呢!”谨烨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刘景煜也看了过来:“皇后今日气色不错。”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