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的方子太烈,燕霁雪后来已经不让她随意给别人用了。
“娘娘别紧张。”嘉宁压低声音,“我只是......成婚半年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玄离虽不说什么,可我......”
司徒琳璟叹了口气:“长公主,那方子虽灵验,却极伤身子,我祖母当年用了那方子生下我父亲后,足足卧床半年,还有其他的,身体若是不好,极有可能保不下来......”
“我不怕!”嘉宁急切地说,“只要能怀上孩子,什么苦我都能吃!”
司徒琳璟摇头:“此事若让皇后娘娘知道......”
“别告诉皇嫂!”嘉宁抓住她的手,“娘娘,同为女人,你当理解我的不易,求你帮帮我......”
看着嘉宁哀求的眼神,司徒琳璟心软了:“罢了。”
她起身走到妆台前,从暗格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笺,“这方子需在月事干净后连服七日。”
嘉宁如获至宝,小心地将方子收入袖中:“多谢娘娘!这份恩情,嘉宁铭记于心。”
司徒琳璟扶起她:“长公主千万保重,若有不妥,立刻停用。”
嘉宁连连点头:“我明白。”
回到公主府,嘉宁迫不及待地命人按方抓药。
溪柳看着那一包包药材,忧心忡忡:“殿下,这药真的没问题吗?”
嘉宁坚定地说:“为了孩子,值得一试。”
当晚,嘉宁忍着苦涩,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一饮而尽。
药入喉中,黄连般的苦涩感从胃部蔓延开来,苦得她冷汗直流,差点呕吐出来。
“殿下!”溪柳惊呼,“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