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医跪在地上,额头冒汗:“回娘娘,长公主不仅是药性相冲,更像是......中了毒。”
“中毒?”燕霁雪瞳孔骤缩,“那方子不是只是伤身吗?”
司徒琳璟连忙解释:“娘娘明鉴,那方子虽霸道,但绝不会让人吐血不止,除非......除非长公主本身就有隐疾,或者......”
“或者被人下了毒。”燕霁雪声音冰冷,“去查!把这几日经手过长公主饮食汤药的人,全部带来!”
消息传到宫外,玄离立刻放下军务赶回。
他跪在嘉宁床前,握着妻子冰凉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查!给我彻查到底!”
一时间,公主府和宫中的下人们都被集中审问。
起初毫无头绪,直到第三天,一个叫阿夏的婢女引起了注意。
“这丫头最近行为古怪,”溪柳回忆道,“前几日奴婢还看见她在药房偷偷摸摸不知道做了什么......”
玄离立刻命人将阿夏拿下。
审问时,阿夏起初矢口否认,直到用刑后才招认:“是奴婢做的......奴婢恨长公主......”
燕霁雪亲自审问:“为何要害长公主?”
阿夏浑身发抖,声音哽咽:“去年......去年奴婢的姐姐被指婚给账房的儿子,那是个酒鬼,动不动就打人......奴婢求长公主做主,长公主却说......说这是家事,她不便插手......”
“胡说!”溪柳怒斥,“长公主最是心善,若知道那人家暴,绝不会不管!”
阿夏泪流满面:“奴婢的姐姐上个月被活活打死了......奴婢一时糊涂,就想......就想报复......”
燕霁雪盯着她看了许久:“谁指使你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