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后,松月带回消息,脸色凝重:“娘娘,查到了,二皇子的乳母秦氏,近日时常在殿下面前说些,不妥的话。”
“什么话?”燕霁雪眸光一冷。
“说,说德妃娘娘怕是醒不过来了,让殿下多亲近林妃娘娘。”松月低声道,“还说林妃娘娘与皇后娘娘交好,将来更有前途......”
燕霁雪猛地拍案而起:“好个刁奴!竟敢离间皇子与生母!”
她当即带人前往谨瑜住处。
秦氏正在喂谨瑜吃药,见到皇后驾到,慌忙跪地行礼。
燕霁雪看也不看她,直接问谨瑜:“本宫再问你一次,为何不愿去见生母?”
谨瑜吓得脸色发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燕霁雪冷笑:“可是有人教你不要去?”
秦氏浑身一颤,连忙磕头:“娘娘明鉴!奴婢万万不敢!”
“不敢?”燕霁雪取出松月查到的证词,“这些日子,你都对二皇子说了什么?”
秦氏看到证词,顿时面如土色:“娘娘饶命!奴婢,奴婢也是一片好心......”
“好心?”燕霁雪厉声道,“教皇子疏远生母,趋炎附势,这叫好心?”
她下令,“来人!将这刁奴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逐出宫去!”
侍卫上前要拖人,谨瑜突然从床上跳下来,跪在燕霁雪面前:“母后饶命!不关秦嬷嬷的事!是儿臣,是儿臣自己不想去的!”
燕霁雪看着他:“为何?”
谨瑜泪流满面:“儿臣怕,怕看到母妃那样,心里难受,秦嬷嬷说,让儿臣多想想开心的事,所以儿臣才......”
燕霁雪心中了然。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