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连夜诊治,却只说是胎气不稳,开了些安胎药便离去。
三日后,贺蒹葭在晨起时发现裙摆染血。
陈太医匆匆赶来,把脉后面色大变:“娘娘这是,小产之兆。”
消息传到咸福宫时,林若雪正在教谨瑜写字。
听到宫女禀报,她手中毛笔“啪”地掉在纸上,吓了谨瑜一跳。
“怎么会。”她声音发颤,“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
待宫女退下,林若雪独自站在窗前,望着永和宫的方向。
雨丝打在窗棂上,如同她心中无声的泪。
她成功了。
但为何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无尽的空虚与罪恶感?
次日清晨,林若雪去探望贺蒹葭。
见到昔日活泼的贺嫔如今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她几乎要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
“姐姐,”贺蒹葭虚弱地唤她,“我的孩子,没了......”
林若雪握住她冰凉的手,喉头发紧:“妹妹,节哀,身子养好了,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她忽然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药瓶,“这,这不是丽妃的药吗?”
贺蒹葭泪如雨下:“太医说,可能是药性太强。”
林若雪心里一震。
她原本计划让药效慢慢显现,没想到竟直接导致小产。.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