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能劳动国舅爷亲自去请的人,必定不是寻常利诱所能打动。
万一她假意应承,反而将我们的意图告知皇后,那我们岂不是满盘皆输?
奴婢以为,此刻绝非与之联系的好时机,一动不如一静。”
赫连明月听完婵儿的话,亢奋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她重新坐回妆凳前,想了好一会儿,缓缓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是本宫心急了。”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
“此刻的确不宜轻举妄动。燕霁雪正是警惕的时候。
我们绝不能自乱阵脚,更不能让人抓住任何把柄。”
她沉吟片刻,眼中恢复了往日的冷静:
“那就先按兵不动,让我们的人只远远盯着永安宫的动静。
留意乌黛夫人的进出和诊断情况即可。
至于其他......且看看这位乌黛夫人,究竟能诊出些什么,又会给出什么样的良方吧。”
......
夜色深沉,养心殿内的刘景煜正埋头批阅奏折,心口却猛地一悸。
一阵尖锐的刺痛感毫无预兆地袭来。
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是生死蛊的感应,霁雪出事了。
他立刻丢下笔,起身往外走。
“摆驾永安宫!”
当刘景煜疾步踏入永安宫内殿时。
只见燕霁雪正靠坐在软榻上,脸色苍白,额角还沁着细密的冷汗。
碧桃和松月正小心地在一旁伺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