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谨承猛地打断他,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严厉。
“一点小不适罢了,用不着大惊小怪,更不许去扰了母后清净,若让孤知道谁多嘴......”
他扫了一眼殿内侍立的几个宫人,眼神带着警告。
所有宫人都吓得低下头,连声道“奴才不敢”。
福安更是低下头,不敢再多,一颗心却揪了起来。
可是整个上午,谨承都觉得自己像是在云雾里行走,太傅讲的书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始终咬着牙硬撑,不肯露出异样。
午后,谨承照例来御书房向刘景煜禀报近日学业。
进入殿内,他强撑着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刘景煜正与一位大臣议事,闻声抬头,目光在儿子脸上停顿了一下:“起来吧,脸色怎么不太好?”
“回父皇,许是昨夜看书晚了些,无碍。”谨承垂下眼睫,低声回道。
刘景煜让大臣先下去,招手示意谨承上前来。
谨承走上前去,开始陈述太傅所授的课业内容。
刘景煜听着,眉头微蹙,感觉谨承状态不好,声音嘶哑,呼吸也乱。
正欲细问,却见谨承话说到一半,声音忽然顿住,他精瘦的身子晃了一晃,竟然倒了下去。
“承儿!”刘景煜脸色骤变,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儿子险些倒地的身子。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谨承身上烫的吓人。
“快传太医!”刘景煜急声喝道,将谨承半抱到一旁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