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建辉听得云里雾里,疑惑地问道:“骆书记,你不是马上就要晋升为县委书记了吗?现在大老板对你非常倚重,虽然海光市已经换了书记,但是凭借你现在的实力和背景,就是妖风再大,也吹不倒你吧!”
骆乔瑞“哼”了一声,说道:“我倒不是怕他们,就凭那几条小泥鳅,在太安县这潭水里还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其实,在原市委书记调离海光市后,有些人就开始蠢蠢欲动,想要搞臭我。有人就向市纪委、省纪委匿名举报我,这是他们在投石问路。”
“前几天,有人在五人小组会议上突然发难,否决了我提名的县财政局副局长人选,等于是正式向我发起挑战!”
“这次发难虽然比较突然,但是其实一直在我的预料之中,所以我并不会感到惊讶,也不怕他们抓我小辫子,因为我并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
“他们要告我,无非就是那些陈词滥调。那些问题有人已经告了我好几年,组织上早就做了结论,他们现在再翻出来炒冷饭,肯定也炒不出什么新花样,而且他们也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所以我自己并不怕他们。”
说到这里,骆乔瑞停顿片刻,喘了喘气,语气渐渐变得恼怒:“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陈海林这个没脑子的混蛋!他实在太嚣张、太锋芒毕露了,得罪了很多人,而且做事不知收敛,落了很多把柄在别人手里。”
“比如他这个包养晴妇的事情,他竟然想了一个让别人给他顶锅的馊主意,让晴妇与另外一个男人假结婚,这不是伸出脖子让人掐住吗?”“万一那个替他顶锅的男人被他的对手收买,站出来指证他包养晴妇的问题,他马上就会被纪委审查,而且谁也保他不住,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钱建辉听得脸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心惊地问道:“骆书记,那现在怎么办?他包养晴妇的问题已经暴露了,如果有些人揪住他这一点不放,他被纪委调查只是迟早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