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宜婷担心周天元真的伤害白峻豪,便劝说道:“周镇长,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你不要忘记你镇长的身份!”
周天元不为意地说道:“和这种骗子奸贼讲什么身份?黄书记,你真是喝多了!”
黄宜婷并没有回应周天元的话,而是开始质问白峻豪:“白峻豪,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迷晕我?”
没想到白峻豪居然敢叫屈:“我哪里要迷晕你?宜婷,我是无辜的,我根本不知道酒里有药物。酒是刘怡辰从香江带回来的,今天是第一次开封,我要是知道里面有药物,怎么会让你喝下去?”
黄宜婷被白峻豪的“宜婷”称呼得脸色更红,脸皮似乎要渗出血丝来,忿忿道:“既然你不知道里面有药物,为什么你自己那杯酒没有喝?”
刚才黄宜婷忽然想起来,自己“醉倒”之前,好像看到过白峻豪那杯酒还是满的,放在他面前的那杯洋酒根本就没有喝,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主动灌下去。
白峻豪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不是没有喝,是没来得及喝,你就已经喝醉了。我只顾着照顾你,就没喝下去。”
黄宜婷听了这个还算可以接受的回答后,直接看向周天元,表情好像在说:“你还有什么可问的?”
周天元的右脚重重一踩,大声喝道:“姓白的,你现在居然还巧舌如簧?你真以为我们治不了你的罪吗?”
“现在不说别的,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刚才你为什么突然用烟灰缸在背后砸我?要不是我躲得快,我已经被你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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