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国新当时是县里整顿私采小煤窑专项行动小组的组长,脾气相当火爆,又年轻气盛,在得知县统征办三个工作人员被村民关进厕所、当地公安机关无法解救的报告后,勃然大怒。”
“他当即命令县公安局长调集大批警力浩浩荡荡开赴那个村庄,结果被上百名手持锄头扁担甚至鸟铳的村民拦阻在村口,无法进入村里开展解救行动。”
“双方僵持了一个多小时后,黄国新实在忍不住了,便下令有枪的民警朝天开枪示警。”
“结果,一个民警在鸣枪示警的过程中居然打中了一个妇女,而且是一枪打在额头上,当场死亡,接着酿成了一场影响恶劣的群体事件。”
“后来,省委领导对这个事件进行批示,要求对相关责任人进行严肃处理。”
“黄国新因为是县政法委书记,又是他下令鸣枪示警,所以被立案调查,据说还可能会被移送司法机关追究滥用职权的罪行。”
说到这里,袁可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见周天元一脸迷惑的表情,接着问道:“天元,您大概在想黄国新这个案子怎么会与汪紫兰有关?汪紫兰又是怎么救了黄国新的命?”
周毅鸿点点头,说道:“袁书记,我心里正有这个疑问。”
袁可勋挥了挥手,笑道:“天元,你听我说下去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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