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元苦笑道：“领导，您想玩正道，可人家不跟你玩。您是昭昭君子，行事讲究光明正大，可人家不介意做卑鄙小人。对付这样的人，就得用见不得光的手段。”

陈行嘉听了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快到下班前，张信韦再次给周天元打来电话，兴高采烈又骂骂咧咧的告诉他，经过一番调查，海光市明元机械厂根本就没有蔡欣成这个工人，以前也没有这个工人。至于那个身份证，更是胡编的。

也就是，实名举报张信韦生活作风有问题，从头到尾都是诬告，都是陷害。

陈行嘉听到这个消息后，反而不淡定了，询问周天元：“天元，我现在倒是有点拿不准了，你说是张信韦的竞争对手想整他？还是卢书记想借此分到好处？”

周天元吃惊地接话道：“领导，您后面这句话的意思是卢副书记自导自演了这部戏，最终目的只是为了提拔自己亲信？”

陈行嘉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确定，但是未必没有这种可能。”周天元听了觉得心惊胆战，想不到市级层面的争斗，居然会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于是感慨道：“领导，如果真是这种可能的话，这个老家伙太厉害、太卑鄙了。”

陈行嘉皱着眉头说道：“你说黄国新也是他的人，我反倒不敢询问黄国新了。可我是真想问问黄国新，这封实名举报信，是先送到市纪委，还是直接出现在卢书记手里。”

周天元解释道：“作为市纪委书记，黄书记也是日理万机，哪有时间挑拣具体的举报信？就算看到几封举报信，也都是下面的人递上去的。这件事，我可以问一个人，说不定他知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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