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元疑惑地问道:“这可邪门了,你确定每个保安都是单独审讯的?”姜孟君苦笑道:“周处长,要是连这个都不懂,我真没脸当这个副局长了。我怀疑童明辉事先教过他们类似的说辞。”
周天元继续问道:“那两个记者怎么说?难道他们不能为此作证吗?”
姜孟君回应道:“给那两个记者做的笔录上明确写着,当时他们从狗洞里钻进煤矿,在里面寻找煤矿工人询问当年矿难的事情,后来就被几个煤矿保安发现抓起来了。”
“保安询问他们在干什么,这两名记者没说是调查矿难,只说是了解矿工的工作生活情况。保安就跟那几个被采访的矿工问了问,然后就把两名记者抓到一间库房里关起来。”
“后来,有人对这两名记者搜身,从两个人身上发现了五石宾馆的房卡,于是有几个保安便去宾馆拿走了两名记者做的采访笔记。其中采访笔记上写明了两个人调查那个矿难的发现与计划。”
“不过,自始至终,煤矿方面没人询问这两名记者是不是正在调查矿难的事情,为此这两名记者还真做不了证。”
周天元想了想,说道:“江平煤矿的人不问,不代表他们不知道。事实上,如果他们真跟那几个被记者采访的矿工问过了,再加上从两名记者身上搜出来的采访笔记,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两名记者是为什么而来。”
“既然知道实情却装作不知道,这里面肯定有阴谋。说不定就是为了日后逃避对当年那起矿难的追查。姜局长,你有什么打算?”
姜孟君有些无奈地说道:“周处长,我们要是留下来参与到这个案子里,似乎名不正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