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元看着卢江宁，希望领导赶紧揭晓答案。

谁知卢江宁突然指着前方问道：“是不是拐过去就到了？”

李家豪同样坐在后排竖起耳朵聆听，见卢江宁提问便立即上前回应道：“卢书记，拐过去三分钟就到了。”

话题就这样完美地被岔开，周天元暗自叹息的同时意识到卢江宁说的是“内幕”，而非“原因”或“理由”，这样说来有可能以省委书记身份不便在公开场合谈论。

因为卢江宁也是跟老首长“闲聊”时才知道的。

在京城跟省委书记闲聊，那位老首长起码副国级。周天元暗想以后请袁可勋以及胡昌政等人多打听。

车队缓缓开进公司，张志冰等一些提前驻点的市级领导和怀成金属制品公司高管一起迎上来。

与张志冰并排站在最前面的人，就是长兴商会名誉副会长、董事长李怀成。

长兴市离香江不远，上午李怀成接到通知后特意坐飞机赶回来。

看起来卢江宁跟李怀成比较熟悉，下车后主动与他握手，还向周天元进行介绍：“怀成是长兴人民的老朋友，这些年来为长兴地方经济作出了很大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