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头,眼中满是失落与迷茫。

颜锦书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妙灵,别灰心,这才刚开始呢,大家都不知道你的实力如何,暂时观望也正常,过些日子你教出了成绩,口碑起来了,生源不会少的。

颜妙灵深吸一口气,努力振作精神：锦姊姊说得对,我不能被这点挫折打倒。

她握紧拳头,眼中重新燃起斗志。

可一连过了半月,武馆的学生还是很少,学费都不够交租金的。

颜妙灵心急如焚,郑氏也愁眉不展,周氏见赚不到钱还赔钱,天天唠叨让她们赶紧把武馆关了。

院子可是签了三年的赁期,毁约要赔偿双倍。

周氏气得整日骂骂咧咧。

尽管如此,颜妙灵还是很认真地教几个学生练武。

颜锦书在门外看着,微微皱眉。

她几乎每日都过来观看,那些学生从一开始的动作生疏、绵软无力,到如今已有模有样,进步显著。

学生们自己也知道进步显著,都很高兴,吃饭时还吵嚷着说自家主子都夸她们了,主子们还想再送人过来学呢。

按理说一传十,十传百,口碑起来了,学生应该会多起来。

可人呢。

不对劲。

颜锦书眉心拧得紧了些,走吧,先回府。

刚转身就迎面碰上熟人。

裴度摇着折扇走来,那双桃花眼似乎总是含着笑意,看上去真真是风流得很。

见颜锦书眉头紧拧,他收了折扇,挑眉问,二姑娘这是有烦心事让我猜猜是因为什么。

他扫了一眼武馆,笑着说,莫非是因为武馆学生太少,二姑娘内心忧虑

小裴大人倒是生了双厉害眼睛。颜锦书苦笑,你猜对了。

裴度来到她面前,在一步之外站定,保持刚刚好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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