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昱还在会议室轻松写意的听着负责人汇报公司现状时,外界因为他这些天的动静又一次风起云涌。
就近的江浙,楚云天派遣虞楚带领上百号凌天会的精英空降忠义堂,希冀以此打击洪门快速扩张的步伐,另一方面也是试探洪门的深浅。
此时的楚云天在外界看来还是依旧的温文尔雅,实则内心早就在滴血心疼。同时也震撼于一个纨绔子弟建立的帮派,还大逆不道的启用了洪门的名号,之前还被他不屑一顾的小孩子过家家,如今却成长到足以让人忌惮的地步。
西子湖边一座古香古色小茶楼,楚云天与虞楚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密谈,楚云天在与虞楚交谈时发现虞楚似乎有些微妙的变化,没以前那么亲切,甚至是一些淡淡的情愫。
虞楚自从回到江浙后,心里头一直在天人交战,李昱在珞水酒吧里对他说的那些话就像梦魇一样使他无时无刻的烦躁不安。
即使她认为李昱的话多半是为了离间她对楚云天的忠心,可是母亲的不明死因却又再促使她想要更近一步的了解。
不得不说,李昱在耶路撒冷的各方面深造不是白瞎的,对人的心理,尤其是女人,掌握的非常好,在虞楚心底里放下一颗钉子,就算虞楚不会在楚云天手底下翻起什么大风浪,但至少不会像以前那样的死忠,视死如归。
凌天会就那么几个被楚云天信任的人,能让其中一个动摇,如果以后运作的好,对楚云天的打击时非常大的。
在燕京,某座政府公用的大楼里,会议室环形桌座无虚席,在座的人每一个都其实斐然。国安局的人,自然非比寻常。
首座的中年男人播放了几组照片,全是杀人现场,死者的装束非常怪异,就像欧洲贵族骑士穿戴的布甲。
“这几组图片是前段时间刘锋跟踪梵蒂冈教廷武士入境ah后拍到的,这些死的人都是梵蒂冈的异端裁判武士,而杀他们的人,相信大家也已经有所耳闻了”。坐在首席的中年男子皱着眉说道。
“教廷的武士死在国内,这会造成信仰舆论,对国家的声誉损害,必须严惩凶手才是!”中年男子右手边长相凶恶的男人一脸怒容的插了一句。
面相凶恶的男人说完后,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人附和他,甚至有人对他露出玩味的笑容。
坐在首座的中年男人眉头皱的更紧,在眉心形成一个川字,他瞥了一眼那个人,语气严厉的说道,“这里是国安局会议室,不是龙帮坐堂,你现在是以国家安全特工的身份参加会议,不是来商量怎么打击你们的仇人!”
被人训斥,面相凶恶的男子悻悻然的将头扭开不做声。
中年男人将屏幕的照片再次滑动,停留在一组年轻人的照片上,从年龄大小依次排列。
要是让李昱看到这组相片非跳起来骂人不可,自己从小到大的照片怎么跑到国安局手机去了?十有八九又被无良老爹给卖了。
“很难想象,一个纨绔子弟,仅仅用了四年时间就蜕变成现在这个棘手的人物,不仅是我们棘手,世界各地对他恨之入骨的人都想杀他又杀不了。”中年男人说完下意识的用笔尖点了点文案,似乎这件事让他非常焦头烂额。
这时,下面一个眼角有疤痕的女人冷冷的说道,“教廷武士携带武器入境,是他们违禁在先,他们堂而皇之的进入国内刺杀李昱,错在他们,现在他们技不如人死了,教廷不会自找没趣的来追究责任。”
中年男人笑了笑,摇头道“我现在担心的不是教廷的问题,他们的武力未经许可入境,发生的一切事都由他们自己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