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安不请自来,径直坐了下来,接了翠条递过来的茶盏,看向姜绾歌紧张的脸庞,玩味的睨了她一眼:
许久没见你了,有些想念。
姜绾歌手里的修指甲的剪子险些控制不住朝谢予安性感的薄唇扎过去!
这嘴真能给自己招祸啊!
二郎!姜绾歌忍不住把剪子一甩,你究竟有没有事?没事就请回吧,你总是来我院里不妥。
谢予安没有被她气怒的模样吓到,反而朝翠条挥了挥手。
翠条立刻退了出去。
姜绾歌气得直瞪眼,心中暗骂翠条胆小如鼠,全然忘了翠条本就是谢予安的人。
屋子里就只剩了谢予安与姜绾歌二人,气氛一下就暧昧起来。
姜绾歌觉得十分不安,手指偷偷又往刚才的笸箩摸了过去,想把剪刀摸到手。
不承想摸到一只大掌!
姜绾歌一惊,触电般收回手指,见鬼般看着谢予安,二郎!你把手放笸箩里做什么!
她用力在自己裙角搓了搓,像是刚才摸到了脏东西。
谢予安好笑的挑了挑眉,你想做什么,我就想做什么。
我。。。。。。姜绾歌想说,她想拿剪子扎死他!
但一想到自己功夫不如眼前的人,势力也不如眼前的人,只能换了副脸,温柔的笑道:
我不过是想拿针线绣个荷包。
谢予安眸光一闪,巧了,我缺个荷包。
你缺个荷包与我何。。。。。。姜绾歌脱口而出的话还没说完,就想起谢予安的手段狠辣,立刻收敛自谦道,我本该关心关心你的日常,但是我女红极差。。。。。。对了,莺条的绣活特别好,一会我就让她给你绣十个八个荷包,你换着戴。
保管你像花孔雀一样,每日不重样的戴。
谢予安唇角微冷,我不喜欢绣得精巧的荷包,千篇一律,没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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