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有更好的办法应付梁元瑛的质疑。
他大可以抵死不承认,说那个人就不是他。
也可以直接请罪,而不是用语火上浇油。
他偏偏选了最愚蠢的办法,激怒自己的母亲,讨一顿家法。
为什么?
谢予安眼眸深邃与她对视,桃花眼里氤氲着道不明的情愫,还隐约闪烁着几许疯狂的暗芒。
不远处突然传来惊叫。
那头谢老夫人因为与梁元瑛争执太过激动,似乎要晕过去了。
被众人扶在太师椅里捂着心口直喘气。
好!你。。。。。。你是公主,老身的身份不如你,哪怕我们是婆媳,论理,也要向你行个大礼!
谢老夫人苍老的面皮在颤抖,你打!你打!
你把睿渊仅剩的苗打死吧!他死了,老身也跟着一起死罢了!
到时候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你武威长公主,打死亲儿子,逼死婆婆!
我说不过你,但你堵不住天下众人悠悠之口!
梁元瑛冷道:母亲不用拿天下人来威胁我。。。。。。我梁元瑛从不受人威胁,也从不向人低头,若天下人因为我教训儿子白日宣淫而唾弃我,那是天下人是非不分!
若圣上因为我教训儿子不勤勉务工,当值溜号而训斥我,那他也妄为圣上!
她狠狠扭过头来,对行刑之人面露狠色命令:打!
真要打了?
谢时章坐在圈椅里,看着这一幕,只揉着头叹气,像是无可奈何。
旁人并不觉得有多奇怪。
谢时章对外表现一向都尊敬大嫂,尤其是梁元瑛又强势,说什么他都附和。
如今梁元瑛要动家法,他不吭声也在情理之中。
张苏叶和谢明月眼里闪过兴奋之色。
尤其是谢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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