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简意赅地把那段时间的事情一说。
姜晔满眼心疼,“怪不得我这次回来,感觉月黎变化好大。”
“她自己受了那么多罪,吃了那么多苦,竟然只字不提?”
他在妹妹月黎成亲第二天,就去了王府找她。
结果妹妹那天说了好多话,担心他,担心娘亲,却唯独没有提起自己的事情。
姜晔也是一脸惭愧,
“说到底,我这个做兄长的,却让妹妹来维护,实在是我失职啊。”
母子俩对视一眼,叹息不已,愈发心疼月黎。
被娘亲哥哥心疼着的姜月黎,正在慈安堂气老太太。
慈安堂原来姜老夫人的心腹,都给遣散了。
剩下的一些丫鬟婆子,都是例行公事的伺候而已。
如今将军府中馈,可是把持在沈清秋手中。
姜老夫人的伤暂时给简单救治了,但只能保证她不死。
她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姜月黎坐在太师椅上,拿着茶盏喝了一小口。
“对了祖母,您知道吗?大伯一家搬走了。”
“当时我问他们,要不要接上您一起搬出去呢,结果怎么着?”
“他们飞快地跑了。”
“看来啊,这多年,您一直偏心三叔,大伯大伯母他们也是记在心底,恨在心头啊。”
姜老太太闭着眼,不搭理姜月黎。
姜月黎见她对这个话题没兴趣,就十分有‘孝心’地换了一个。
“对了,我给三叔占卜了一卦,祖母您猜怎么着?”
她发现自己说‘三叔’两个字的时候,祖母的眼皮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