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卿瞳孔一震。
“不!”
宇文卿从睡梦中惊醒,只觉得后背湿漉漉,竟是被汗水打湿了。
他的喉咙发干,燥热的感觉席卷了全身,忙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口,胡乱的喝下去,接过也没有缓解喉咙中的干渴半分。
宇文卿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想起了刚才那个旖旎又荒唐的梦:“怎么会是她?”
他长舒一口气,只觉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他怎么会认为自己的新婚妻子在床上换了人呢?
原本一切在想象,真切的出现在梦中时,宇文卿感觉到了无尽的荒唐,他甚至开始唾弃自己的想法。
可是梦中的那个女人,想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宇文卿配又感觉到了一阵躁动不安。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最近有些懈怠于锻炼,经历无数发现才会做出这种荒唐梦。
宇文卿换身了衣服,却没有去演武场,转而在府上后院的空地中演练起来。他手持长枪,枪风破空,一招一式凌厉肃杀,强大的气场卷起了地上的落花。
就在这时,他面色一变,手中的长枪刺了出去。
“谁!”
落花纷纷如雨,掠过宇文卿的双眼,才让他看清楚来人。
枪尖穿透了花瓣,抵在了锦诗礼的喉咙处,只要稍稍再往前一寸,就能要了这个误入之人的性命!
锦诗礼的小脸发白,显然是被吓傻了。
宇文卿的浓眉微皱,他收回了枪,枪杆砸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也将锦诗礼出窍的灵魂砸了回来,她慌张地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