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卿听到这话,吩咐自己身后的侍卫:“十一,你去帮二小姐找找。”
被称作十一的侍卫倒是个年轻人,得了命令后也不敢耽误,连忙去找了,程璧也走向了另一处。
宇文卿的目光落在锦诗礼的额头上:“我送你的药膏你可用了?”
“那药膏贵重,实在是受不起,而且那日之事,我还没来得及向将军道谢,将军竟又救了我一命。”
说着,锦诗礼双膝一曲,就要给宇文卿行礼,但宇文卿却眼睛手快的扶住了她。
这一次,宇文卿直接碰到了锦诗礼的手,柔软的指尖划过了他的掌心。
迅速抽离,却留下了一连串酥酥麻麻的痒。
“我谢将军是应该的。”
锦诗礼声音轻柔的开口,将宇文卿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咳嗽了一声,将攥紧的掌心背在了身后:“该说谢的应该是我才对,洛宁是母亲家中唯一的小辈了,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母亲怕是要伤心。”
二人正聊着,十一走了过来:“将军,二小姐的簪子找到了。”
他奉出了自己的掌心,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支白玉的木兰簪子。
锦诗礼眉眼弯弯的笑了出来:“就是这个簪子,多谢侍卫大哥,多谢将军。”
她拿过簪子,但手臂却端在了宇文卿的面前。
宇文卿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想接过簪子,帮锦诗礼插入发间。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