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他曾经是宋家推出去炫耀的资本,可是伴随着年龄的上涨,久而久之,也成为了宋家的一枚弃子。
只因为他无法为宋家带来利益,还是个病秧子。
“你都已经过的那么惨了,还要一个月给我那么高的薪水。”
楚倾澜漫不经心说道。
陆墨淮却直勾勾的注视着她,一句一顿:“我淋过雨,也想为别人撑把伞,最起码尽我力所能及的。”
虚弱无力的一张脸上,扯起了一抹苦笑。
他抱拳干咳了几声,继续说道:“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本就与你无关。”
裴元从一旁出来,神色紧张的注视着陆墨淮,“少爷。。。。。。老爷子那边说,您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忤逆了他的话,可能下个月,药就送不过来了。”
陆墨淮似乎并未太意外,仅仅是挑眉睨了他一眼,“我已经苟且偷生这么多年,够本了。”
跟在陆墨淮身后的人儿,心情逐渐变得沉重。
她回想起自己当初学医的初衷,不过是为了能够帮宋之庭延续着生命。
楚倾澜曾经站在宋家人的面前,同他们据理力争的斥问道:“不管再怎样,那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人死在你们的面前,却见死不救吗?”
现如今。。。。。。
她若是熟视无睹,和宋家人有什么区别呢?
“少爷,我刚才去清点了一下您余下的特效药,大致还够一周的量。”
裴元说话的时候垂着头,神情变得无比沉重。
他的眼眸猩红,“要不,您再求一求老爷子?毕竟人命关天呢,您与他是血脉至亲,他不会看着您。。。。。。见死不救的!”
“不必了。”
陆墨淮摆手,干脆果决。
见着楚倾澜还站在一旁,他眼眸噙笑的对她说道,“傻站着做什么?坐下吃饭吧,我还活着一天,你的薪水,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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