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带还未褪尽,他就忍不住展臂将人轻轻拥进怀里。
一日不见,这女人就叫他思念得紧。
他究竟是何时这般喜欢她的?是那夜秉烛绣玉带?还是那盘记忆中的桂栗粉糕?
他不记得了。
只知道前世今生,他都从未如此喜欢过任何一个女人。
微末侧脸贴在他的衣襟上,只觉对方的心跳愈发强烈,腰上的酸痛突然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疼得她心里一慌。
她忙从他怀中抽离,每日夜里熄灯前,这男人的心跳就总是这样狂乱不止。。。。。。
但她真的有些受不住了。。。。。。
她绕去身后,将他外袍轻轻褪下,“秋闱放考时,那老者要开坛讲学,妾身想去。”
怀中人像条小鱼般遁走,赵晏低头苦笑,这种事,他一个男人怎么自控得住?
“怎么,想手撕了他?”
他转过身再去捞人,指尖才触到她的裙裾,微末已旋身将他的衣袍挂去了紫檀衣架上。
素白衣带从他掌心滑走,激起他心底一阵细密的痒。
“米公对妾身有授业之恩,”微末背对着他整理衣襟上的褶皱,“总不能眼瞧着他的名头叫人糟蹋了去。”
赵晏两步跨过青砖上摇曳的烛影,从后将人圈在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发顶轻蹭,“都依你。”
话才出口他自己先怔住,揽着她的手臂僵了僵,这语气温存的不像话,哪里有他平日半分冷厉。
微末感受着男人愈发燥热的心跳,惊觉再不说今夜只怕又没机会了。
“王爷私库里那卷苕溪诗帖真迹,能否借妾身一用?”
最后几个字淹没在交缠的呼吸里,男人抬手挥灭红烛,在她唇上含糊不清地呢喃,“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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