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皇帝尚有顾虑,可这个锦澜王却是明晃晃地想置他于死地。
赵柯罗的后槽牙咬得发酸,此刻万分后悔,相信了赵元僖和李崇文那两个蠢货!
这两人一个仍旧稳坐储君之位,一个官复原职,只将他坑得进退两难!
不行。。。。。。
他心底恨意翻涌,一拳砸在桌案上,如果他被留在栖梧,赵元僖也别想独善其身!
左手痉挛般从腰间皮囊中抽出张描金信纸,飞快写下一封密信,高昌大皇子名印混着掌心汗渍被重重按在了泥金印上。
他快速拿起信封,塞进了酒楼衣柜的第三层隔板下。
窗外忽来一阵马儿嘶鸣,他猛地撞关柜门,朝门外嘶声喝道,“把赤电驹都套上双鞍,从西城门回高昌!守城将若敢拦。。。。。。”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就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
…
马车内,卫骁的长剑正轻飘飘地压在老者的脖领上。
“米公”的喉结在剑锋底下疯狂颤抖,惊得他连小小吞咽都不敢,“放、放肆!老朽可是当代大儒。。。。。。你们、你们竟敢绑架我?”
话音刚落,对面男女齐齐轻笑出声。
微末声音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老先生不必再装,实在没有意义。”
“米公”瞳孔猛地收缩,“你…你不是只在幼时见过他一面?我与他有七分相似,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因为你形似,神不似。”微末轻轻挽上男人护在她身前的小臂,“气度不及他老人家一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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