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他老人家漂泊一生,或许会认得上面的字也说不定。
思及此,她便对米襄问道,“米先生,师傅他老人家去参加什么诗会了?何时能归?”
米襄莫名其妙地回答,“他没说,神秘兮兮就走了,说要少则月余,多则半年才归。”
半年?
微末心里一沉,时间也未免太久了些。
“夫人?”冬青捧着崇景王给的一沓子银票过来,小心翼翼地问,“这些银钱如何处置?”
微末定了定神,决定先将书院安定下来再说。
“先买药,再置办些肉食补品,休假两日,给大家补补身子。”
她望向正在收拾残局的学子们,“清点损毁的物件,照实添置。若有剩余,就充作书院公款,交由米先生打理。”
“是。”冬青领命而去,随众人一道忙碌了开来。
微末提起裙摆往回走,将不停冒出的震惊狠狠压下,可那琥珀像是会发热一样,在她掌心躁动不安。
急不得,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
母亲不会与南狄有关联的,那是个土著部落,茹毛饮血,残忍嗜杀。
崇景王今日来时,并没有带着那个姓陈的幕僚,微末垂着眸子想。
那人自称来自襄南,又始终神神秘秘,从不见人。
会是谁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