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摇头道:处默兄不长记性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陈兄一共打过十三次赌,你一次都没赢过。
程处默:......
这话扎心了嗷。
搞得他好像输定了似的。
陈衍喝完最后一点粥,看向程处默,不如我们赌一头牛吧,好久没吃到牛肉了。
谁输,谁出这头牛,庆祝一下咱们酒楼开业,怎么样
程处默嘴角一抽。
好嘛,这赌约完全冲着他来的啊。
全长安谁不知道他家牛多,而且死得花样百出
再说了,你家有牛吗
陈衍哪里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处默兄请放心,虽然我家没牛,但我若是输了,自然会想办法给你弄来。
如何
好,赌了!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程处默当然不可能怂,当即答应下来。
陈衍站起身,从怀里掏出折扇,既然如此,那我们现在去看看
走走走,我倒要看看,子安兄怎么让酒楼第一天生意变好!程处默依旧不信邪,催促众人赶紧起来。
秦怀道与尉迟宝琳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笑意。
他们虽然不知道陈衍会用什么办法让酒楼生意变好,可他们并不觉得陈衍会输。
无他,实在是陈衍太邪门了。
总能弄出点稀奇古怪,却又让人感到意外的东西或事。
随着三人离开,长乐公主戴上紫色面纱,抱起小兕子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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