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萦一时不防,栽倒在他怀中。
只不过与她预想中的不一样,赵玄祐并未像昨日那般急切行事,只是静静抱着她而已。
“爷有心事吗?”
玉萦其实是明知故问。
他一个侯府世子、天子宠臣,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能把他烦成这样的,除了崔夷初,还能有谁?
侯府里陆陆续续都传遍了,说昨晚世子夫人生辰宴上跟世子吵了架,世子发了好大的火,如今夫人的陪房全都被宋管家送去庄子上了,听雨阁里只留了一个宝钏。
对侯府里其他下人来说,这算是对崔夷初很重的惩治。
对玉萦来说,简直是不痛不痒。
禁足而已,没伤崔夷初分毫,她依旧还是尊贵风光的世子夫人。
“这世上谁没有烦心事?”
“嗯,”玉萦认真想了想,“万岁爷?”
赵玄祐今日才进了宫,以他所见,不管是万岁爷还千岁爷烦心事都多着呢。
如此一想,他似乎没那么烦了。
惯会安慰人的。
赵玄祐忽而侧头,在玉萦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感觉到男人温润的薄唇,玉萦在心中微叹。
白天她暗暗埋怨了赵玄祐许久,嫌他不够狠,嫌他对崔夷初余情未了,此时见他这般状况,她也冷静了下来。
崔夷初是兴国公爱女,要处置她的确方方面面牵扯到了许多人。
且不说她的奸夫和兴国公府,便是府里也有关心她的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