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累得不行了,只是明儿一早要办事,想早点睡。你要真想要,搞快点也行。”
这误会是真大了。
玉萦知道自己解释不清楚了,只得闭了闭眼睛,由着他去了。
不过到了翌日,赵玄祐的确天没亮就出门了,也不知道要办什么差。
玉萦睡足了觉,吃过早饭便出府去了。
在侯府闷了快一个月,终于等到了休息的日子。
玉萦在街上买了些吃食,雇车到了别院,很快门房开门放了她进去。
“娘。”玉萦一进门就往榻边走,谁知榻上没有人影。
她正想再唤人,旁边传来丁闻昔的声音。
“我在这里呢。”
玉萦转过头,见丁闻昔正坐在窗下提笔作画。
一个月不见,丁闻昔的气色好了许多,原本瘦得皮包骨头的脸也圆润了一点。
玉萦看着她果真在好转,顿时眼眶一热,扑到丁闻昔怀中去。
“你这孩子,当心身上沾墨。”丁闻昔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把毛笔放下,“你平常说话做事一副老练的模样,撒起娇来还跟小时候一样。”
玉萦在丁闻昔怀中腻歪了一会儿,抬起头来,伸手摸了摸丁闻昔的脸颊。
从前丁闻昔昏睡之时,摸起来只有一把骨头,如今能触到她温软的脸庞,玉萦忍不住鼻子发酸。
“自从搬进来,我每日都会在园子里散步,饭也吃得多,所以恢复得很快,你不必担心我。”
“嗯,”玉萦用力点头,又去看丁闻昔画的东西,“这支簪子可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