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雨还在下,我把脸上的水一抹而净。
掏出手机郑重地给程素发去一段话。
“上个月就跟你说了分手的事,你没理我,今天我再说一次,我们已经分手了。”
页面上方闪烁着“正在输入中”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发过来。
没关系,她的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距离离开程素还有六天,我和房东联系了退租,收拾了房间,回看了我们相处七年的家。
我给程素发了退租的通知,把手机关机,睡着了。
后半夜,敲门声哐哐响起。
知道是谁,但我依旧没理会。
客厅没有开灯,黑暗中“砰”一声,紧接着传来程素的痛呼声。
“章蘅你死哪去了?”
她气愤地推开卧室门。
只见我安静地躺在床上,已经响起均匀的鼾声。
即使什么都看不见,我也能猜到她失望落寞的神情。
从前无论她回来多晚我都会给她留灯。
准备好温度适宜的洗脚水,饿了就给她煮点夜宵。
可如今,我不再执着等她,而是平静地睡去了。
这一晚,她在客厅睡的。
次日一早推开房门,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