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虞迅速放开了他,两个人面对面坐下,汪池贴心地递上菜单:“来点甜品,想吃什么?”
直到点完单,阮虞才恍惚回过神,她就说汪池根本不像一个简简单单的酒保或者是营销,但也是在没想到这两重身份差得如此之多。
“很抱歉,没想到你就是我的顾客,”汪池诚恳地说,“之前也没有骗你,那个酒吧是我朋友在经营,我是来替他压场子的。”
阮虞倒没觉得冒犯,只是很惊讶而已,她摸了摸脑袋,舀了一勺服务员端上来的豆花,心不在焉地说:“我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
还以为我能用钱收买你。阮虞在心中这样想,终究没说出来,摇摇头道:“没什么。”
事实证明,无论哪个行业汪池都可以做得很优秀,他对阮虞的屋子已经提前做过基本的规划了,两个人聊天过裴中,很快就已经大概分出了对应的装修思路。
他点单的甜品都很合胃口,阮虞不知不觉填饱了肚子,又心满意足地完成了对房子的初步计划,很爽快地掏出来手机:“报价呢?”
汪池说了一个哪怕不了解这方面内容也知道很低的价格,阮虞吃了一惊:“不太好吧,这个价格,你把设计费算进去了吗?”
“给朋友设计屋子还需要很多费用吗?”汪池那双桃花般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阮虞,“还是说,我们算不上朋友?”
他话里有话,阮虞不敢乱接,只是按照那个数字又多加了两万,在手机银行上转给了汪池。
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何况他们非亲非故,阮虞不愿贪这点小便宜。
周末过得相当魔幻,周一又要见那个阴魂不散的裴墨趁,阮虞头痛得想辞职,可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熬到转正,心有不甘。
因为这点事情逃避并非她的本性,所以阮虞决定一屁股坐在工位上不起身,只要当做没看见就能忽略裴墨趁时不时看过来的温柔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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