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再装傻,那就是输不起了。
徐玉容的脸色极度难看,她咬了咬唇,走到景燕归的身边说:“你赢了,是不是很得意?”
景燕归淡淡一笑:“还行吧,也没有特别得意,毕竟你这是在和我比长处,你输了也不算冤。”
她这话说得很平常心,毕竟现在她的记忆力那么好,然后又因为学医的缘故每天都要看一大堆的医案。
为了了解医案写成的年代,更好的理解医案里写的内容,她还得去通读医案成书年代的各种文章,所以整体来讲,她在古文上面的功底已经达到了很高境界。
而这一次的试卷,最拉分的就是古文,徐玉容本身并不算喜欢古文,想要在这门课上胜她,实在是难之又难。
只是她这话徐玉容是一点都不能听的,什么叫做这是景燕归的长处?这也是她的长处好不好?
还有,什么叫做不算冤?就景燕归这种从小在乡下长大的泥腿子,凭什么赢她?
徐玉容冷冷地说:“只是一次考试考得比我好而已,有什么好得意的?”
景燕归失笑:“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你要是觉得我得意,那你就这么觉得吧,反正我以后我也不会只一次考得比你好,而是会在以后的考试中,次次都会考得比你好。”
“你要是觉得不服气,可以接着向我挑战,我随时应战。”
别人不惹到她的时候,她是很好说话的,但是若是真惹到她了,她就将成为别人一辈子的恶梦。
徐玉容的脸顿时就气得通红,只差没跳脚!
输不起的人只想赢
景燕归却一片淡定地看着徐玉容,觉得她这副样子实在是没意思。
事是徐玉容挑出来的,就算是她心里再不平,也只能忍着。
她是恨不得再找景燕归挑战,只是她心里就算是再情愿,也清楚地知道,若是再向景燕归挑战,只怕她也依旧没有胜的可能,只会自取其辱。
徐玉容磨了磨牙说:“你别得意,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她说完大步离开,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是难看到了极点。
蒋林芳在她的身后说:“我还是
想把她赶出帝都大学
在徐母看来,徐玉容在学校里被景燕归逼着打了赌,再被景燕归逼着请全校师生吃饭,这事性质实在是太过恶劣。
徐母在家里想了一圈,越想越生气,觉得景燕归欺人太甚,这口气他们家不能就这么咽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去学校投诉景燕归,让所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最好是能把景燕归开除了,这样的话徐玉容就能继续开心的在帝都大学里上学。
只是她又想起去年帝都大学的校长明显护着景燕归,且景燕归的成绩那么好,又有陆家做后盾,她就觉得就算是闹到学校里去,只怕学校里的那些领导都会站在景燕归这边。
徐母在心里把这些事情一合计,心里就觉得不能就这样去帝都大学,否则的话吃亏的还是她的女儿。
她把徐家在帝都的关系梳理了一遍,立即就让她梳理出来了一条关系:她娘家有个堂兄在高教司上班。
高教司是管着所有大学的,如果这事闹起来,帝都大学还要维护景燕归的话,那么高教司就能直接介入问责。
徐母觉得这一次必须想办法打压一下景燕归的气焰,她还觉得如今已经是法制社会,陆家就算势大,也不可能一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