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岳成砚好不容易有些成就了,很可能都会毁在景燕归的手里。
何世昌知道,岳成砚是花向晚唯一的儿子,她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就一定会去找景燕归算帐。
而何世昌要的是景燕归和岳成砚彻底决裂,所以花向晚去找景燕归的时候,他不能参与,要置身事外。
所以他早早就避到了这间休息室里来,在这里,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动静,这样也就能为他开脱,让他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此时花向晚过来的时候,还气闷无比地道:“那个小贱人实在是太过份了!”
何世昌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花向晚回答:“我刚才去收拾景燕归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毁了成砚!”
何世昌听到这个回答很满意,却还皱起了眉头:“外面那么多的宾客,你这样实在是太冲动了!”
花向晚似乎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她在庆功宴上打人,是一件多么不合理的事情。
她的脸上有了几分期期艾艾:“我不会给你惹麻烦吧?”
何世昌此时只差没好好表扬她,又哪里会生她的气,面上却还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来:“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你做什么都是对的。”
“后续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花向晚听他这么一说,就放下心来了,一个人留在休息室里,看他走了出去。
等到房门关上的时候,她的眼里露出一丝嘲弄。
然后她便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整个人闲适无比,又哪里有一分在他面前展露的紧张?
何世昌带着他的大儿子走到前面的会场,见景燕归依旧高雅端庄地站在那里,他心里生出了几分狐疑。
他做事相对老成,含笑朝景燕归走去:“景小姐没事吧?”
景燕归立即夸他:“何先生真的是太客气了,我很好,于小姐出了那样的事情,何先生出来后没有
总觉得哪里不对
何世昌知道,这些人哪里是在夸他,分明是在嘲笑他!
如果今天这事是花向晚打了景燕归,和景燕归闹翻的话,他就会是受益人,但是如果变成了花向晚和景晓月打,那就是花边新闻。
这事从某种程度来讲,算是他的丑闻。
庆功宴到了此时,整体的走向已经完全偏离了何世昌预期的轨道。
何世昌此时也不能再把花向晚拉过来说她打错了人,要不然就实在是太明显了!
没有达到目的的何世昌脸色极为难看,他给自己的大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的大儿子想办法和景燕归接触。
景燕归看何家大少走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又根明白了何世昌的盘算。
她明面上还不能跟何世昌撕破脸,但是要应付何家大家却没有什么问题。
她只一句话就让何家大世看着她差点没落荒而逃:“大少,你来找我是不是因为肾虚?”
何家大少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景燕归的医术,一定是看出了某些东西,她连这些都看明白了,他再去追求她,就多少有些怪异。
何世昌的三个儿子,从本质上来讲都继承了何世昌风流的基因,何家大少如今虽然已经三十出头,却还没有结婚,但是在外面却有不少的女朋友。
因为他要应付太多的女人,又很贪欢,有时候难免就会有些勉力而为,某方面已经有掏空的倾向,只是他现在还年轻,不太显。
他打了个哈哈:“景小姐真会说笑。”
景燕归也微笑:“是啊,跟大少开玩笑了,大少可千万不要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何家大少的眸光变几变,笑了笑,就能她敬而远之。
景燕归看到他的反应面色极为淡定,她对何家的这几个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们都给她滚远一点吧!
这一次的庆功宴从某种程度来讲,算是失败的,因为暴出了何家的丑闻,让何家这一阵子都成为港城富商们的笑柄。
但是对景燕归而却成功的,她在庆功宴上,认识了几位港城的药商,和他们相谈甚欢。
且她也了见到了花向晚,对花向晚有了新的认识,她的这位舅妈跟岳成砚描述的完全不一样,根本就不是那种性格绵软,且对何世昌情根深种的人。
岳成砚则利用这一次的机会,跟公司的里的几位董事把关系拉进了不少,整体来讲,他们受益不小。
两人现了会场之后,景燕归请岳成砚到酒店里去坐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