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应声倒地,所有人立即跪在地上。
无论此刻他到底是什么目的,但他们都觉得面前的女帝变了,从前的她基本不会对他们动手,只会暗地里揉搓他们。可面前的陛下不仅动手还亲自动手,并且这语气十分熟悉。
“您可是霜莞女帝?”
“你倒是眼尖。”
“臣奉家师之令,在此恭候您凤驾。”
霜莞冷笑着,话说得如此轻巧,谁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还有,他师傅是谁?她想问,只是没有说出口,是谁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现如今对她最重要的只有两件事。一是拿回本属于她的一切,这皇位本就应该是她的,是那些人故意用了计谋将它夺去,还利用她最深爱之人伤害自己,简直该死!
自从暮云死后,她就再也不曾碰过任何人,她临死之前不曾立过遗诏,这些人索性也就从旁支过继了一人过来。
所以她才是名正顺的帝王,至于墨无忧,只不过是一个献祭之人,再说了,能够给她献祭,也算是她的福分。
朝臣们皆听从霜莞的话这不假,但暗卫们却只认墨无忧一个主子,所以当暗卫首领一死,所有的暗卫自然不可能再效忠霜莞这个名不正不顺的所谓帝王。
比起这里的针锋相对,另外一处就显得温馨多了。
孟长乐嘴里呢喃几句,以为是药效还未过,自己缠着墨无忧太紧,然而这感觉又不是那么飘飘然,忽然,他胃里一阵翻涌,因为这里的路有些颠簸,他脸色有些苍白。
“孟长乐,醒醒。”方梓鸳捏了捏他的鼻子见仍旧就没醒,手抚上了他的额头,不曾发烧,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