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父母跟她的身份比较特殊。
却不想还没走出去,那人又叫住了她,
“妹子,我是附近上山村的顾康琪,明人不说暗话,这一片野生天麻我盯了一个星期,要今天不收走,怕是要烂在地里。”
哟,没想到村里还有人认识野生天麻。
李欣然转头看他,“你想怎么样?”
顾康琪也爽快,“见者有份,我俩一起收了,倒卖出去收益一人一半!”
这一片野生天麻少说也得有个二三十斤,卖出去应该能分不少钱。
李欣然犹豫片刻,欣然同意。
不到一会,两人便合伙将这一片天麻都给收了。
顾康琪一看就是熟手,将收好的天麻往肩膀上一扛,阔步就往平遥镇的方向走。
“妹子,你要信得过我,咱们就一起去卖了这货,钱当场点清楚。”
李欣然下乡六年,对这一片的黑市熟悉的很,平遥镇附近有一条废弃的铁路,逢周一周三晚上都有交易。
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是交易的时间。
“行,你也别一直喊妹子,我叫翠花!”
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
这几年的下乡生活将她生生磨练出来了,陌生人别深交,她知道对方的名字也是随口胡诌的。
两人一前一后往平遥镇的方向走去,不一会就到了交易的地点。
李欣然没打听他的交易渠道,顾康琪只交代她站在原地等。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顾康琪就找到了买家,一共三十多斤,对方包圆了,卖了六十八块钱。
按照说的五五分,李欣然喜提三十四块钱,揣着热乎乎的钱,她跟顾康琪也熟悉起来,
“兄弟,下次有啥好活儿继续带着我,别看我是个女同志,挖扛搬不在话下!”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