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妈呀!宛宛!你咋想的啊?那老些钱票子,能换老多吃的了,人家谢团长诚心诚意给的,你咋能不要捏?这多伤银心啊!
它小爪子拍着椅背,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老成模样,
咱讲究啥?讲究个实诚!人家实诚给,咱就实诚收着!回头给谢团长整点儿咱山里的稀罕玩意儿当回礼不就得了?榛蘑、猴头菇啥的,管够儿!再不行,咱再找几根野人参!
它的小脑袋瓜已经飞速运转起来,规划着“礼尚往来”了。
俞宛儿被脑海里两个小家伙七嘴八舌的“劝谏”弄得哭笑不得,脸上差点绷不住。
她只能用意念强行安抚。
别吵!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插嘴!
红隼委屈巴巴地缩了缩脖子,小松鼠则抱着尾巴哼哼唧唧地趴了回去。
俞宛儿定了定神,继续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持:“手表太贵重了,我不能收。至于那些钱票......我理解你的心意,但这补偿的分量太重了,远远超出了‘补偿’应有的界限。这钱是你辛苦攒下的,我不能要。”
她语气诚恳,“我想把它们还给你。手表我带来了,就在......”
她下意识想摸口袋,但动作停住,“就在我行李里。钱票我也都整理好了。你看,是现在给你,还是......”
吉普车正好驶上一段相对平缓的山路,颠簸稍缓。
谢怀安缓缓将车停在路边一处相对开阔的空地,拉起了手刹。
他转过头,身体微微倾向副驾,眼神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被拒绝的涩然,但更多的是一种下定决心的灼热和坦荡。.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