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审视着陆墨淮,幽幽询问一句:“你不是之前说,你破产了吗?”
“我是破产了,但是还好有你在,那天你陪我开窑,我拿下了那么多的瓷器,后来反手卖了很多钱,让我大赚了一笔。”
陆墨淮不疾不徐的解释着,他脸上始终维系着波澜不惊的神色。
却又在楚倾澜未曾觉察之际,他的眸中掠过一抹慌张。
陆墨淮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个节骨眼上和楚倾澜解释,他先前选择隐瞒自己身份就是大错特错!
一步错,步步错,以前他没有说的话,现在始终是没有机会宣之以口。
楚倾澜趴在车窗上欣赏观察着外面的风景,异国他乡,这里确实是和国内的风土人情不能比。
多的是那些高耸的鼻梁,以及粗狂的骨骼。
比起来外国人的骨骼......
她倒是更加欣赏国人的,尤其是陆墨淮的!
楚倾澜回眸扫了陆墨淮一眼:“其实你没必要跟着我的,我们两个人现在算是两清了,之前你送给我的瓷器,用来抵你的性命,我们不亏不欠。”
“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的性命就这么不值钱么?”
陆墨淮声音温润晴朗,低声说着。
他的眸中一闪而过一抹失落黯然。
原本打算要将他给赶回家的,可是现在楚倾澜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上,终究还是欲又止。
“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脸皮厚的病号。”
楚倾澜努努唇,带有几分无奈的小声蛐蛐一句。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