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真要试试了!”
古代的马,就跟现代的车一样,没有哪个男人拒绝得了一匹宝马。
“不过周大人,我事先说好,这大宛马性子烈——”
“哎,只有瘟马性子才不烈,本官无所畏惧!”
周泉当即便骑上了马背。
陆云川冷冷一笑,指缝中夹出一根绣花针,往马屁股上那么一拍——
“嘶!”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马匹瞬间失控,“嗖”一下穿窜了出去,在衙门里肆意乱穿!
“停下!停下!”
好几个衙役都拦不住,反而越拦跑得越快。
周泉紧紧拽着缰绳,可没坚持过片刻,便被甩下了马背,在地上滚了个四五圈儿,摔了个狗吃屎!
“周大人,周大人你没事吧!”
陆云川赶忙围上去关心,周泉满脸是血,牙还崩掉了两颗。
陆云川揪着大腿努力让自己不笑出声,“周大人,我早跟你说过了,这是一匹热烈的马……”
“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抚本官下去上药啊!”
几个衙役将周泉搀扶了下去。
陆云川与李良则被请到客堂看茶稍候。
莫约等了半个时辰。
周泉被仆人搀扶进客堂,脸上缠了厚厚一圈绷带,一边咧嘴,一边漏风:
“李大人,找我何事啊?有事明说!”
李良也不再藏掖着,将昨夜发生之事,详细与周泉讲了一遍,后道:
“那黑水涧实在太嚣张,连驿卒官员都敢迫害,若不将其清剿,天理难容!
但这黑水涧所控制的大部分势力都在周大人的三台县,我本次来便是想联合三台县衙,共商讨剿匪大计。”
周泉听完,脸色微变。
黑水涧那是些什么人?莫说是官驿了,逼急了他们连县令照杀不误!
连州衙都搞不定的水匪,两个小小的县衙能奈何得了?
更何况三台县能够久安,就是与黑水涧达成了默契,只要他们做得不过分,官府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周泉也没有拒绝,只是说道:“李大人啊,我知道最近你的名气很大,连黑云寨都已被你剿灭;可这黑水涧是水匪,与山匪性质完全不同,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周大人,对待这些匪帮,原本我也是唯唯诺诺,可越是如此,越助长了其嚣张气焰!”
李良说道:“我们两个县衙,再招募些兵丁乡勇,凑个两千人的官兵应该不成问题——”
“李大人又说笑了,如今边关战火纷飞,朝廷加增赋税与壮丁,县内流民遍地,哪儿有钱有人出兵剿匪?”
“这——”
“好了李大人,你不用再多说,剿匪乃是义举,本县当然会尽力支持。”
周泉再次将李良的话打断,“你要出兵过境,我绝不阻拦,可要是闹得血流成河了,责任可得由你自己承担呐。”
李良板下脸来,心里直骂:胆小鼠辈!
“本官还有些公事要忙,李大人请自便吧。”
周泉说罢,捂着脸,一瘸一拐离开了客堂。
“看来叔父今日是白跑了一趟。”陆云川说道。
“唉……也不算白跑,至少来跟他打了声招呼,也不奢求他能协助我们,只要不卡我们脖子便可。”
李良说着,扫了一眼陆云川:
“贤侄啊。”
“如何?”
“你……放手去干吧。”
“好。”
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