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并不是莽撞的人。
在不知道叶初棠的深浅之前,她不会拿蛊王冒险。
她又敲了敲身前的长命锁,蛊虫飞回锁内。
既然普通蛊虫威胁不到叶初棠,那就没必要放出来献丑。
叶初棠手里的那只蛊虫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挣脱不开钳制,发出叽叽的微末叫声。
她终究还是松了手,将蛊虫还给了阿蛮。
“阿蛮姑娘,我想单独和你聊聊。”
阿蛮警惕地看着叶初棠,秀眉微蹙。
“我行事坦荡,事无不可对人,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无需藏头露尾!”
叶初棠朝正屋抬了抬下巴,“天气炎热,进去说?”
她不等阿蛮答应,就快步进了正屋。
阿蛮气得跺了跺脚,急促的银铃声透着她的不满。
“不请自入,没规矩!”
叶初棠在正屋破旧的方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西泽看得胆战心惊。
因为蛊虫最容易从口入!
“叶姑娘,这水。。。。。。”
他刚开口,叶初棠就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阿蛮看到后,忍不住说了句,“你倒是挺有胆识的。”
她还以为是个空有其表的娇娇女呢!
叶初棠唇角上扬,“多谢夸奖。”
“谁夸你了,自作多情!”
阿蛮哼了一声,在叶初棠的对面坐下。
叶初棠看出她的孩子心性,给她倒了杯茶。
“阿蛮姑娘,你既然来了冀州城,为何不去客栈给祁宴舟解毒?”
她担心称呼太亲密,刺激到小姑娘,便直呼祁宴舟其名。
阿蛮朝进门的南骁看去,“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