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
白景看向苗疆少女,“你能不能想办法接近那些村民,套套话?”
“你是生面孔,又会治病,他们对你的戒心应该最低。”
阿月点点头:“可以。我刚才看到有个小孩在咳嗽,我可以借口去给他看病。”
“巴顿。”
白景又看向那个大块头,“你去村口转转,看看那种带刺的藤蔓是不是真的只是防御野兽的。还有,观察一下周围有没有暗哨。”
“包在我身上。”巴顿把拳头捏得咔咔响。
“那我呢?”江晚问。
“你和我一起,再去会会那个长老。”
白景眼神深邃,“如果他在装病,总会露出马脚。”
分工明确,大家立刻行动起来。
阿月背着药箱去了村里。巴顿晃晃悠悠地往村口走。
江晚和白景则再次来到了主楼前。
还没进门,就被两个同样穿着黑衣的汉子拦住了。
“长老还在休息,不见客。”其中一个汉子冷冷地说,手里的长矛横在门口。
“我们只是担心长老的身体,想来看看。”
江晚微笑着说,语气温和但坚定。
“不行。”
汉子油盐不进。
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了长老的咳嗽声,接着是那个沙哑的声音:
“让他们进来吧……咳咳……”
两个汉子这才不情不愿地收起长矛,让开了路。
屋里依旧昏暗,火塘里的火已经熄灭了,只剩下一些余烬。
长老躺在床上,看起来比昨天更虚弱了,脸色蜡黄,呼吸急促。
“长老,您没事吧?”
江晚走了过去,关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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