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比温阮大了好几岁,可该死的,他竟像是阴沟里的老鼠,不仅见不得光,还得被迫喊她一声‘姐姐’。
这叫什么事?
他自身后拥着温阮,谁知道女人又挪了挪身子,只是敏感处的肌肤稍稍触碰,便又勾起烈烈火焰。
明显被东西抵着,温阮困意渐消,“弟弟别闹,累。”
难怪都说要找弟弟呢,果然年轻体力好,还怪会哄人开心的。
她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以前结什么婚?
直接养只小奶狗不是挺好的吗。
她以为说一声‘累’,对方便会乖乖听话。
可事实并非如此。
仅仅只是两个晚上的相处,他似乎已经弄清楚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只稍稍诱引,她便丢盔卸甲。
他牙齿轻咬着她的耳垂,摩挲着,啃啮着,激的她止不住嘤咛。
男人忍俊不禁,“身体可比你的嘴更诚实。”
饶是她定力极好,终究招架不住他的撩拨,便再次坠入深渊,痴缠缱绻。
这一次,久的可怕,温阮彻底败北,含泪求饶。
男人却凑到她耳旁,小声说道:“饶你也不是不可以,喊一声‘哥哥’?”
温阮心里寻思着,现在的小奶狗真会玩,但她坚持立场,“弟弟就是弟弟,我才不改口。”
“是吗?”他坏坏一笑,携兵退场。
被他使坏的吊着,巨大的虚空包裹着温阮,那种折磨简直让她抓狂。
他却再次开口,“喊不喊?”
“不……”
“嗯,希望你能一直嘴硬。”周烬野还不信拿捏不了她。
俯身,轻吮着她的颈窝,而后是锁骨……
半晌的悬而未决,温阮简直快要疯了,浑身上下好似有上百只蚂蚁游走着,啃食着,让她几近崩溃,眼泪止不住的夺出眼眶,哽咽道:“哥……哥哥。”
见她丢盔卸甲,周烬野好胜心作祟,“喊什么?我没听见。”
温阮彻底疯了,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哥哥……”
“嗯,乖~”
他大掌摸了摸她的发顶,终于不用再克制。
殊不知,刚才是在折磨温阮,亦是在折磨着他。
两周的时间,度日如年,也只有他才知道有多么的煎熬。
一切结束后已经是后半夜,温阮累的眼皮儿打架,“臭弟弟,辛苦了,你赶紧走吧。”
周烬野知道温阮翻脸不认人,但没想到她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刚才还喊他‘哥哥’,结束后就又是‘弟弟’!
真的是!
但更加让他气恼的则是温阮的态度,用完就扔,是不是过分了些?
虽然心中有气,但周烬野还是起身去了浴室,洗漱之后拿着干净的毛巾给她擦了擦身体,让她睡的尽量舒服一些。
结束之后,床上的女人已经进入梦乡,他依依不舍的抱着她,彻夜不敢睡。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