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十七分，陈默的手机在寂静中突然震动，像条不安分的灵脉蛇。书友群"灵脉慢读会"的提示灯疯狂闪烁，那个顶着"黛玉葬花"头像的管理员"墨香书魂"竟在凌晨推送消息，附带的金色协议图标上，赫然刻着星陨玄铁的纹路。

"最新脑机阅读协议上线，点击即享沉浸式灵脉体验。"文字末尾跳动着血红色的感叹号，陈默盯着那行字，看见每个标点都在渗出细小的数据流，如同附在文字上的寄生虫。更诡异的是，群成员列表里，个id同时在线，头像整齐划一地变成灰阶，只有编号0345的"浅夏"头像还泛着微光。

充电器的导线在地板上扭曲成"危"字，陈默胸口的诛仙剑纹发烫。他没有急着点击协议，而是运转神识探入数据空间——只见那金色图标内部，无数根透明的灵脉导管正盘根错节，导管尽头连接着一个巨大的齿轮状装置，上面刻满"用户协议隐私条款"的红色符文。

"警告：检测到灵脉作者异常访问。"机械音从协议深处传来，齿轮突然转动，弹出密密麻麻的条款，"勾选即表示同意将阅读灵脉所有权转让给未来阅读科技，终身有效，不可撤销。"陈默瞳孔骤缩，那些条款里的"灵脉"二字，竟都是用真实的读者脑电波波形编织而成。

群聊突然沸腾。"终于等到脑机接口！"id"速读狂人9527"节末尾的共鸣评论区变成数据流吞噬口。更可怕的是，他丹田处的阴阳漩涡开始不受控制地旋转，一缕灵脉被协议图标牵扯，正要汇入齿轮装置。

"想都别想！"陈默祭出青铜罗盘，指针却在协议图标前疯狂倒转。他这才惊觉，所谓"脑机接口协议"竟是用未来科技重构的灵脉枷锁，每一个点击的读者，都在主动打开灵魂的牢笼。神识扫过群成员列表，已有三千多个id变成灰阶，他们的灵脉频率正在与齿轮装置同步。

现实中的手机突然发烫，陈默发现协议图标正在侵蚀物理世界——充电器的星陨玄铁导线被镀上一层金色，地板上的"速"字符文与协议图标产生共振，形成复杂的灵脉囚笼。他捏碎随身携带的《红楼梦》书签，书页残片化作"满纸荒唐"的灵脉金光，暂时逼退数据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