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海:\"“我爹当初在冬夏修建封禅台,不过据他所说,那封禅台似乎塌了。”\"
韶颜:\"“恐怕这癸玺的失踪,跟公公他老人家脱不了干系。”\"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公公”着实打了藏海一个措手不及。
藏海:\"“我、我们还没拜堂呢,你怎么就......”\"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认起公婆来了?
可他这反应在韶颜看来,却有些过于羞赧了。
韶颜:\"“那怎么了?”\"
她怒了怒嘴,理直气壮地开口:
韶颜:\"“难道在大人心里,我不是你的妻吗?”\"
藏海:\"“当然是!”\"
他是迫不及地便承认的态度倒是很好的取悦了韶颜。
美人轻眯起双眼,眼尾微挑,如同带着一把无形的钩子,不经意间便撩拨起满心的欢喜。
那悄然浮现的娇媚,宛若春日里最柔婉的花,散发着独属于少女的灵动与温婉。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藏海:\"“可是咱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呢,我连聘礼都没下......”\"
倒也不是他不想下,而是他如今俸禄微薄,一年的俸禄加起来都还不如韶颜在枕楼弹一曲赚得多。
更何况,他要给就给最好的,自然不能委屈了韶颜去。
韶颜:\"“那你还不赶紧下?”\"
韶颜:\"“藏大人,至今中藏龙卧虎的,想娶我的恩客可是能从玄武门排到朱雀门去的。”\"
韶颜:\"“你要是再不快点儿,奴家可就不伺候了!”\"
藏海自然知道韶颜是在与自己说笑,可他还是当真了。
如今,韶颜在京中的名声如日中天,街头巷尾都不乏有以她为谈资的人。
近日又听闻,那永容王爷竟要在枕楼包下全场,大肆设宴,而韶颜亦被请了去。